旧,喜欢穿这套。还有这辫子,都是假的了。”马新怡说着,伸手将头上的鞭子给摘了下来,竟然是假。
“我和他一样。”张文祥也把辫子摘了下来,跟着说道:“你赶紧先把玻璃降给解了吧。”
“对。”赵宇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敢乱动,倒不是特别疼。一经提醒,反而觉得疼痛难当。
这个时候,马新怡和张文祥展现出温和的一面,张文祥帮他拧开酒瓶子,马新怡则是去取了一个碗。
这两位大哥是第一次帮赵宇,虽然只是点滴小事,却让赵宇一阵感动。张文祥倒了一碗酒,赵宇掏出打火机将那张破降符给点着,跟着将灰放入酒中。
他慢慢举起酒杯,将带有符咒的酒给喝了。还真别说,酒一下肚,肚子里的疼痛瞬间消失。他尝试着站了起来,感觉一点也不疼,他随即喊道:“臭狗,你过来听听,还有没有声音了。”
谛听正趴在阳台啃板鸭呢,头也不回地说道:“你都能站起来了,肯定是好了呗,还听啥听呀。”
“也是哈……”赵宇嘀咕了一句。
他使劲蹦了两下,一点也不疼,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别看先前的疼痛只有那么一会,却让他此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滋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咦?”这时,赵宇突然现,桌子上的酒和板鸭、烧鸡都没了。
“东西都哪去了?”赵宇赶紧问道。
“自己看。”小兰指了指客厅,岳小枫指了指张文祥的房间。
赵宇往客厅里面一瞅,好家伙,马新怡正坐在沙上一边啃烧鸡,一边喝酒呢。
“我靠,他什么时候过去的?”赵宇惊讶地说道。
“你站起来的时候,他俩就把酒和吃的给分了。”小兰说道。
“这度也太快了吧。”赵宇往桌上扫了一眼,好在还剩下一条自己啃过一口的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