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向上伸展,但是已经不再有枝干,直直的耸入云霄。张通渊苦笑:“爬的上去吗?爬上去能不掉下来吗?林烦?”转头看林烦,林烦慢慢走向这片区域,这和梦中是如此的相似。张通渊忙小心过来:“小心脚下,有缝隙的。”
“恩。”林烦随意回应一个字,继续朝前走,走进白云之中。“干嘛呢,摸过去啊。”张通渊双手着地,爬行而走,用手来探测前面树叶的结实程度。很快张通渊看见了一张棋桌,一位中年人,一位褐发老年人,林烦坐在一边椅子上,正在看棋子。张通渊走过来,站立在林烦对面:“在下紫箫殿弟子张通渊,请问两位前辈是?”“嘘。”林烦一指不远处。张通渊转头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树叶之中,有一棵小树生长,不过尺高,上面挂着一颗鲜艳的果实:“朱果。”张通渊准备走过去。“别动。”林烦提醒一句,站起来朝中年男子稽首抱拳:“你已经输了。”这句话出,两人终于收回了看向棋盘的目光,转而看向林烦,中年人问:“为何怎么说?”“此局乃是死局,谁攻谁死,要赢除非对方落错子。但以两位的耐心来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林烦道:“这局看似凶险无比,但是却互相制约,互相制衡,所以最后肯定是和局。”中年人再问:“既然是和局,为何是我输?”“你是红棋,为先手,既然是和局,那自然是你输了。”林烦道。“象棋还有这样的规矩?”中年人问。“两位棋艺看似平风秋色,但这位老者后发而动,逼成和局。如果老者执红棋,则必胜你。阁下掌握主动,心想进攻又怕输,乃是象棋大忌。”林烦说完道:“在下也不精通棋艺,只不过旁观者清而已。”中年人看老者:“你怎么看?”老者摇头:“这局我们下了一年了,既然如这后生所说,不如我执红,再来一局。”“哇,你们下棋是按照年为单位的?”张通渊惊叹。老者笑:“你等修行比常人多活数百年,我等又比你等要长寿,一局棋如果不下一年,那如何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呢?”“停,我们呆不了一年。”张通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