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用。本战在幻阵之中进行,不要仁慈和手下留情,将他们当成死敌就可。明白了吗?”“明白。”大家同声回答。“恩……古岩。”“在宗主。”锁心真人道:“这些事情,和林烦说一下。”“他不在。”“恩?”锁心真人一愣:“去哪了?”
古岩犹豫一下,回答:“他和绝色、张通渊去中洲京城的什么窑子逛逛。”白牧见锁心真人拍案大怒,连忙道:“不是窑子,是赌窑。”“有什么区别吗?大战在即,不思静修,自己去就算了,还拉上张通渊,还有佛门弟子,像什么话。”锁心真人道:“算了,由他去吧。”……绝色包了脑袋,和张通渊林烦凌空盘坐在赌场上空,三人都贴了隐身符。赌场非常热闹,人来人往,大喊大叫,赢家兴高采烈,输家垂头丧气。有人说,在赌桌上能将一个人的本性完全看清楚,不过,他们三人不是来赌博,不是来看清楚人生,绝色邀请他们两人来,是别有用意。绝色道:“那看拿位蓝衣男子,应该是普通小买卖人。他被坑害了。”“恩。”林烦点头,见张通渊没有明白:“他是和一位新认识的朋友一起来的,这朋友开庄玩宣和牌,一共五人在玩耍,除了这蓝衣男子外,另外三人和这朋友是一伙的。”“可是那蓝衣男子赢多输少。”林烦回答:“当然,第一次,第二次,蓝衣男子都会赢。但是接下去就难说了,赌博如同一个无底洞,他吃了多少,会连本带利吐出来。”张通渊道:“这赌场不管吗?这四海赌坊可是最出名的赌坊。”“没有出老千,蓝衣男子是菜鸟,而他朋友和另外三个人都是老手。不出千也可以作弊,左首那男子正在记牌,记录出了多少张牌,分别是什么牌,这样就知道剩余牌的机率。”林烦再道:“而且他们确实有合谋,眨眼,抓头,咬嘴唇,看起来似乎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但实际上是告知同伙,自己有什么牌。”张通渊不耐烦:“难道我们就是来看这个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绝色道:“你张通渊要输,要么输给古岩,要么输给诡计。看看看……那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