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半途截杀的,正是当时的太子,如今的梁帝所为……他救下了倓王,为他申辩了冤屈。最终倓王获救。而先帝得知其中真相,本要苛责太子,但念在太子如此赤诚之情,维护兄弟,也就释然,反得嘉奖。只是,但是半途被截杀的守卫,也都死了,而侥幸归来的,也都斩首了。这些奉命行事的护卫,效忠皇室的护卫,就这般死得不明不白。而太子一片赤诚,情深义重,反受褒奖。但叶独也是情深义重,故而……刺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是叶独死前所言。这句话,让梁帝沉默了好长时候。“叶独。”梁帝良久不语,终是将手中的纸张,尽数焚毁了去。叶独是先帝器重的暗子。但就是先帝也想不到,叶独积怨已深,到了最后,完成先帝交代的使命之后,终究还是大逆不道,毒杀了先帝。……这个夜里,显得十分寂静。国师府传来了一道消息。这是国师齐师正的意思。据上面说,国师在临东商谈要事,难以归来,但有些事情,还请梁帝三思。“三思?”对于这位国师,梁帝也谈不上有多少好感。前一任国师,眼高于顶,似乎连整个梁国都不放在眼内,往往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梁帝当时还是太子,与之交集不多,难说是喜是恶。然而这一位新国师,看似温和,却也是有着类似的高傲心态。梁帝仔细想想,自对方继任国师之位以来,自己与他也不过见了一面罢了,此次……就连自己的登基大典,这国师都仍在临东,未有归来,似乎当真是不把梁国皇帝放在眼内。“好大的架子。”梁帝冷哼了声。此前也已查实,国库之中失窃的一些宝物,出现在国师府当中。这位国师,手脚也不甚干净。若不是顾忌太多,生恐触怒天威,梁帝甚至有了除去这位国师的想法。“这个国师,一向与陈芝云没有来往,怎么想起要给陈芝云求情了?”梁帝冷笑了声,将那奏折扔在桌案上,坐了下来。他脸上的冷笑,逐渐减去,眼神中渐有沉重之色。他想到的不再是国师,而是陈芝云。斩了陈芝云,白衣军该当如何?“该当如何?”这些时日,梁帝心中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