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些方面,如瑶藏主当初不置可否,只回了她七个字:信则有,不信则无。
如瑶明月参不透如瑶藏主所言之意,因此对望气一事持好奇怀疑的态度,她不想堂堂瓦剌的国师,居然也知晓这些。
可望气这等学说毕竟是玄之又玄的理论,很多人是宁可信其有的。脱欢了解望气之说却不信,显然是因为对秋长风的来意大有怀疑。
如瑶明月有很多事情不能肯定,但能确定的一点是,秋长风虽为朱高煦争了面子,却惹了麻烦,若不给脱欢一个确凿的交代,绝不会活着走出这金顶大帐!
这是脱欢的地盘,没有人怀疑脱欢的命令,就算完好的秋长风都不见得能杀出这里,更不要说眼下看似随时会倒毙的秋长风。
秋长风落寞地笑笑:“在下以前从未见过太师,但在下偏偏认得出太师,偏偏用的就是望气理论。”此言一出,谁都感觉到皮帐内冷得和冰一样,众人更是如看死人一样地看着秋长风。叶雨荷几欲拔剑,秋长风竟还能淡然自若道:“只是不知道太师是否肯听端详?”
脱欢卧蚕眉微皱,略作沉吟,微微扬面笑道:“本太师倒想听听。”
如瑶明月表情复杂多样,但总能让人感觉到喜怒哀乐。脱欢的表情也并非冷酷无情,但总让人感觉心冷。
秋长风微笑道:“望气之说,本玄之又玄,但在下素来是这样的人,宁可信其有,推断其中道理,却不会效村妇之愚,信之凿凿,否之如弃。”
脱欢身旁的那文士样的人皱眉喝道:“秋长风,你竟敢讥笑太师如村妇吗?”那人能立在脱欢身侧,看起来身份也是不低。
秋长风道:“在下不敢。在下只是说个事实罢了。事实上,天下奇人异事数之不尽,不知太师可听说过柳庄居士袁珙之名?”
脱欢并不回答,身边那文士却立即道:“袁珙乃元末异僧别古崖的弟子,太师如何不知?”
叶雨荷一听,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