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这种事,几年前我们这边发洪涝,”
“我们挖沟渠的时候,当时那个钦差徐大人就百般阻止,还让人在河渠底下埋了一块石碑,你还记得不?”她问。
萧雅雪赶紧点头,“当然记得啊,咋不记得呢,那块石碑上的内容也是这类暗示的话,大意好像是说要是接着挖,老天爷就要降下大灾难。”
“对,”杨若晴点头,“所以这回黄河里挖出独眼石人,肯定也是别有用心的人做的。”
“只不过,老百姓们相信这些,尤其是在这种大灾荒时期,他们责怪朝廷赈灾不力,百姓饿殍遍野,”
“有心人正好乘势而起,鼓动和制造混乱,到时候揭竿而起,带着灾民们打劫几个有钱的大户,开仓放粮,这起义的队伍就跟滚雪球似的,会越滚越大。”
拓跋娴点点头,“历朝历代,这种事情都有过,因为老百姓信奉和畏惧这些天道自然的规则,披着这些华丽的外衣,会让他们的逆反变得充满了正义。”
萧雅雪他们这下彻底明白了。
“那这么说来,动乱会从河兰州那边开始,然后如同瘟疫般在整个大齐蔓延开来?”萧雅雪问。
“那岂不是要打仗了?”她又问。
拓跋娴沉吟了下,道:“会不会战火蔓延,这要取决于大齐的齐皇陛下如何做了。”
“不管是大齐还是大辽,每一年,在每个州郡,总有那么一些地方有那么一些流寇什么的揭竿而起,但都被镇压下去了,”
“皇朝如同一艘大船,就没有顺风顺水的时候。”
对拓跋娴的这番话,杨若晴是深表赞同。
这国家疆土这么广阔,从南到北,从东往西。
每一天,在每个地方都有形形色色的事情在上演着。
一些小规模的叛乱,然后镇压,因为通讯的不方便所以这些信息很难传出来。
等到有消息传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