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番话而发生着明显的变化。
晴转多云再转阴……
“那啥,我没别的意思,我也是替小黑高兴,梅儿你别往心里去。”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因为杨华梅都听得一清二楚了。
而且,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看到杨华梅没有笑容的脸,谭氏又接着为自己的话转圜:“我那话的意思不是说小黑不好,我是说小黑人不咋地,可命好,遇到了这样好的丈人家……”
谭氏自己说了一半,又给生生打住了。
因为她感觉自己这真是越说越那啥了。
“奶,你啥都别说了,让我跟姑姑说正事吧。”
边上,杨若晴这个听众真是听得满头黑线啊。
就算奶奶满心眼里装的都是姑姑,可这话说的不美,不动听,前面为姑姑做再多,姑姑也不会领情的。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说话是一门艺术,漂亮的话,谁都喜欢听。
“姑姑,枕套在哪呢?我瞅瞅。”杨若晴接着说。
杨华梅点点头,转身往床边去,从折叠好的被子旁边拿出一只包袱卷解开,从里面拿出俩套枕巾来。
“这两套枕巾是我去镇上的布庄给他们买的成品,我自个的那点绣活是拿不出手的。”
“晴儿你看看,明日拿那一套给他们铺着。回头巧红的嫁妆里肯定是有的,往后她想换啥就自己换,明天的那一套我先帮她铺着。”
在杨华梅絮絮叨叨的介绍声中,杨若晴观看了面前的两套枕巾。
一套是浅蓝色是主色调,因为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两只鸳鸯,用了五颜六色的丝线来勾勒,绣得很真的似的。
一看就让人联想到恩爱,甜甜蜜蜜。
另一套则是红色纯棉的枕巾,上面绣的是七八个童子捧着桃子,又或者拎着鱼,又或者捧着金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