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行的谷掌柜,好个老东西啊,怪不得给我六折的钱租赁车马,搞了半天是要坑我哩!”
蒋桂玲转身就去喊大宝去了,两口子把儿子也一并塞到了绵绵这里,然后就往外面跑。
“哎,你们好歹留一个人在这儿招呼客人啊,咋都跑了呢!”绵绵带着三个孩子,喊他们都喊不回来。
幸好绵绵身边还有仆妇帮忙,酒楼的掌柜是陈彪,老板娘是菊儿。
“快,去帮我把我二姐和二姐夫叫过来。”
“是,夫人。”
很快,仆妇就把陈彪和菊儿请过来了。
绵绵把情况跟他们两个一说,“之前租赁车马就不谨慎,贪图打折。”
“这下出了岔子,两口子都跑去车马行找那个谷掌柜算账去了。”
“丢下大厅的客人谁招待啊?我是一个不认得……”
陈彪站出来:“我来顶一阵。”
说罢,他就转身出去了。
菊儿留下来陪绵绵,“事已至此,先顾着这边吧,就算车马坏了也不慌,横竖咱家里有马车,晴儿姐,三伯他们定然会想法子顺顺利利过来的。”
绵绵轻叹,“这波我是不赞同嫂子把酒席办在县城,太费事了,我劝不进去,哥哥也是个粑耳朵,爹和娘不当家,都是由着嫂嫂。”
“嫂嫂虽说种植烟草那块能独当一面,可有些事情,她始终外行,瞧瞧,这下吃亏了……”
菊儿除了安慰绵绵,也没有其他话可说。
一个多时辰后。
老杨家这边的车队已经顺顺利利进了望海县城,直达天香楼。
酒楼的伙计赶紧出来迎接,将车队引领着进了后院,并且将马儿安顿进了马厩去休息,吃草料,喝水什么的。
陈彪则招呼着大家去楼上的大包间里落座。
杨华洲环顾四下,没有看到大宝和蒋桂玲的身影。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