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在西屋吧?”
康小子听到这话,也仿佛被雷给劈了。
好一阵才缓过神,他皱起眉头,一脸不悦的训斥刘金钏:“你瞎说什么呐,咱爹娘分床睡,到分屋睡,都不晓得好几年了!咋可能!”
更何况,那老宅西屋,原本就是破旧脏乱。
把娘送过去是惩罚她的,所以那屋子里除了添置两床被褥,几样简单的生活用品外,再无其他东西。
爹睡那里?怎么可能!
刘金钏被康小子训了两句,有些心虚,赶紧赔着笑说:“好好好,是我瞎想了,那夜饭……”
“咱先吃,给爹留一碗!”
康小子一摆手,掉头去了灶房。
刘金钏扭头看了眼床上睡熟了的亮亮,放下帐子,也跟在康小子身后去了灶房。
虽然康小子训斥她,她也当着康小子的面认了错,但是,作为女人,她心里却明白,也坚持自己的猜想。
男人啊,只要那种想法上来了,情绪拉到位了,才不挑地方呢!
要不然,每年这村子里,为啥经常大晚上的突然村里某个角落一片骚动,哭哭啼啼,喊打喊杀。
等到把全村人都惊动起来,众人跑出去一看究竟。
好嘛,东家的汉子和西家的婆娘,又滚柴草垛子了。
又或是谁和谁钻了茅厕,猪圈,牛棚,野地里的棉花地沟,麦田,西瓜棚,田埂底下,山坳里的桥洞下面,大石头北面,大树后面,草丛里……
瞧瞧,都不挑地儿的。
更何况,公爹和婆婆所处的地方,是在西屋。
有门有窗有被褥有床,尤其那屋子从前也是他们居住了几十年的老屋子,在那里,两个人打骂哭诉之后,如果能冰释前嫌,再秉行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一说,重新和和气气过日子,倒也是好事!
两口子吃了夜饭,将杨华明的那份留在锅里,吃饱喝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