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长公主得罪了那个玄天万兽宗。
而且还是为他得罪的。
虽说长公主也得了些好处,可这个好处并不足以彻底地弥补那份“得罪”。
白山知道,剩下的弥补需要从他这里获得。
这是长公主的“投名状”,是和他关系更近一步的表达,是把她的未来押在了他身上。
……
宋冷阳也回来了。
回来时开开心心,甚至剑尖上还挑着反贼人头,以呈威风。
可一入夜,却独自一人在庭院里喝着苦酒,然后还拉着白山一起喝酒,喝多了又说要去教坊司。
喝酒前,他是个很严肃,很冷厉,甚至给人沉重感的人,喝酒后,却变得放浪形骸……
不过,白山没去教坊司。
教坊司是发泄心底阴暗春欲的地方,是纸醉金迷的浮华,是听曲人醉着、弹曲人也醉着的地方,那里的可怜人多了去了。
他若去了,总容易想起这些,然后想起了就总想着多管闲事,能帮则帮。
可他连自己和妙妙姐都帮不了,还帮别人做什么?
所以,白山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二舅子,然后告诉二舅子“别总出去花天酒地,你需要娶个娘子”了。
二舅子抓出那把沉重的细剑,放在膝前,屈指弹剑,道:“这就是我的娘子。”
白山哈哈大笑。
二舅子也哈哈大笑,然后喝了口烈酒,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
……
长公主处理完事务,就来了宋府。
瞎子都能看出来她和宋家姑爷关系的不一般。
光明里的长公主一袭淡金长裙,雍容华贵,举止得体,让人无法想象她的另一面。
两人沿着碧云湖走了一会儿,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白山问:“我想学一些奇门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