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之死,责任虽不在任慈,但任慈却终生歉疚在心,总是说只要自己那天稍微留意些,便不难瞧出天枫十四郎已受了伤的。”
楚留香道:“在任老帮主之前击伤他的人是谁呢?”
秋灵素道:“任慈始终没有提起此事。”
楚留香沉吟道:“这人想必和任老帮主一样,不好虚名,是以他和天枫十四郎那一战,直到如今,还没有人知道。”
他停了停,又道:“这人能以内力震伤天枫十四郎,武功之高,自可想而知,天枫十四郎与他决战受伤之后,还能赶到那山上,他的落脚处,想必也在闽南一带,那么,他会是谁呢?……呀!莫非是……”
秋灵素忽然道:“我将这故事告诉你,并非全无原因。”
楚留香道:“还有什么原因?”
秋灵素缓缓道:“天枫十四郎临死时,曾经托付任慈一件事,但无论如何我去问任慈,他总是不肯将这件事说出来。”
楚留香笑道:“任老帮主为何将这件事看得如此秘密?”
秋灵素沉声道:“此事我本也茫然不知,到后来却猜出了一些。”
楚留香道:“哦!”
秋灵素道:“任慈每见到南宫灵后,总要想起天枫十四郎,为之唏嘘感慨终日,到后来他虽明知南宫灵害了他,但仍不肯有丝毫伤害到南宫灵,总说他本对不起南宫灵,但他将南宫灵扶养成人,又会有什么事对不起他呢?”
她目光似已自黑纱中穿透出来,凝注着楚留香,一字字接道:“所以我猜想,天枫十四郎临死前托付给任慈的事,就是南宫灵,任慈自觉对不起天枫十四郎,所以对南宫灵也分外容忍。”
楚留香耸然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南宫灵便是那天枫十四郎的遗孤么?”
秋灵素道:“正是如此。”
楚留香想了想,击掌道:“不错!任老帮主始终不肯说出那件事,为的正是生怕南宫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