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平日燕子般穿梭来去的少女们,也站着静静发抖。
再看那些保镖大汉,此刻已全躺在地上,有的是已实在爬不起来,有的却是不敢爬起来。几十双眼睛,都在呆呆地瞧着那穿黑斗篷的人。
他笔直站在赌桌前,背对着门,楚留香只能瞧见他手里那根黑得发亮的氏鞭,还是瞧不见他的面目。
楚留香只能瞧见冷秋魂的脸。
冷秋魂的脸上已无丝毫血色,目光中又是惊慌,又是恐惧,他也正在盯着那神秘的黑斗篷。
厅堂中静得没有一丝声音,紧张得令人战栗,沉闷得令人窒息,正如箭在弦上,暴风雨将临。
没有人留意到楚留香走进来,楚留香也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悄悄走了过去,静静地站在一旁。
他终于瞧见了这神奇的“黑斗篷”——他竟是个少年,黑斗篷里,是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黑腰带,黑马靴,黑色的小牛皮手套,手里紧握着黑色的长鞭,只有一张脸是苍白的,苍白得可怕。
楚留香从侧面望过去,只见他鼻梁削直,薄薄的嘴唇紧闭着,显示出他的坚强、冷酷。
他眉梢上扬,漆黑的眉毛下是一双深沉的眼睛,深沉得瞧不见底,没有人能瞧得出他的心事。
这张脸几乎是完美的,这少年整个人都几乎找不出丝毫缺陷,这种奇异的“完美”,竟完美得令人可怕。
冷秋魂盯着他,似乎正在考虑着答复,这黑衣少年也不着急,只是冷冷的瞧着他,冷秋魂终于缓缓道:“阁下既然要赌,在下自当奉陪,但在下却得先请教阁下的高姓大名,阁下想必不至于吝不见告吧?”
那少年道:“我没有名字。”
他语声也是冷漠、尖锐、短促的,但却和中原一点红的有些不同——两个的语声都像是刀,只不过一点红的刀已生锈,这少年的却是吹毛断发之利刃,一点红的语声凄厉阴森,这少年的却是暴躁急促。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