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好多了解一些事,以便在张成岭那空空的脑壳里塞些东西,省得他懵懵懂懂地就知道傻练功夫.张成岭很快便发现,跟着他这便宜师父学点东西,真是十分痛苦,他只管自己背出一长串的又拗口又不知所云的口诀,也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记得住记不住,这就算是教给你了,美其名曰"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张成岭只觉得周师父领的这个门槛实在太高了,简直比别人那的半山腰还高,云里雾里的,脑子里更是一坨浆糊了,两眼翻白地背得磕磕巴巴,那傻样子看得周子舒十分不耐烦,便一巴掌扇在了后脑勺上,骂道:"你那是背口诀呢,还是上吊呢?"张成岭知道自己笨,也不敢回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周子舒便道:"干什么?"张成岭说道:"师父,我不明白."周子舒深吸一口气,觉着自己受他一声师父,理当有些耐性,便勉强着按捺下性子,放慢了语速,自觉很有耐心地问道:"是哪里不明白?"张成岭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低下头去,小声道:"哪里都不明白......"周子舒默然无声地移开目光看向别处,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道:"小鬼,你脖子上顶着的那玩意儿究竟是脑袋还是夜壶?!"温客行跟着在一边拾乐,见状,便上前拉开他们两人,自动把自己想象成跟在严母身边的慈父,一边自得一边臭美,乐滋滋地跟周子舒道:"你差不多行了,会不会教徒弟?多聪明的也让你骂傻了."周子舒道:"怎么不会,我师弟就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温客行微微睁大了眼睛,奇道:"那你师弟背不出口诀、练不会招式的时候,你怎么办?"这年代有些久远,周子舒皱着眉想了一阵,才说道:"我让他将本门入门的练气口诀抄过三百遍,练不会慢慢练,再不会不给饭吃,还不会......也不用睡了,半夜叫人把他卧房锁上,叫他去雪地里自己领悟."张成岭闻言偷偷打了个寒战.温客行愣了半晌,才叹道:"令师弟......真是命大."周子舒脚步一顿,忽然道:"他命不大,已经死了."张成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