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
门缝里传来丽莎的尖叫,还有她父亲的吼声:“我们不能分开! ”
区区安全门能拦住我们,那就太奇怪了。九厥朝门锁吹了口气,两扇门乖乖打开。
冲进去时,父女俩已经进了电梯,走廊上空无一人。
铛的一声响,电梯门早我们一步合上,但幸运的是,没关完,留了一道半寸宽的缝隙——白驹很英勇地横躺在电梯门之间,为我们的魔爪及时抠住电梯门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稍微一发力,电梯门就在九厥手下分开,我们闪身进入,才发现电梯里不止父女二人,还有另外十来个客人,但没有一个拿正眼看我们的,仿佛根本不关心我跟九厥的进入,有的人低头看脚尖,有的人望着天花板念念有词,有的人闭着眼,紧握着手里的十字架喃喃。
白驹从地上弹起来落到我手里,电梯门应声关闭。
“有功,可抵一个月打工时间。”我若无其事地把扇子插到裤兜里。
“两个月。”白驹在裤兜里跳了跳,用蚊子一样细的声音讨价还价。我狠狠掐了它一把,它再不敢吭声。
九厥拽着我站在电梯左侧,张望一番,发现丽莎父女站在我们对面靠里的角落,父亲侧过身子,警惕地把女儿死死护在里头,时不时拿怨毒的目光扫射我们。
“呀,你们也来了?”
熟悉的蹩脚汉语传来——瘦小的老黄费劲地从那位高大壮的黑人妇女身后探出脑袋来,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
我歪头一看,他另一只手正牢牢牵着他的老伴。
“麻烦挪下脚!”我的旁边有人极其不满。
这声音我能认不出来嘛,缩脚,扭头,刚好捕捉到英俊大叔投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