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神殿扔到了她的面前,她总该沉默才是。
然而今天的书痴再次给了众人一次惊奇。
莫山山面无表情看着苍老的人,平静说道:“你处事本采就不公:”
帐内响起无数道吸冷气的声音。
天谕司司座静静看着她,说道:“山主,如果没有什么证据,你不可指责神殿处事不公,本座不想修书至莫干山,还请山主慎重。”
莫山山疏睫微颤,目光散漫,仿佛望着远处,说道:“我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和墨池苑同门们说的话不是证据,那为什么他们说的话就是证据?”
帐内一片安静沉默,书痴这句话直指众人本心,点明了今日这件事情最根本的问题,然而言语能否成为证据这和事情,从乘都与可信程度无关,只与说话的人是谁有关,富翁和乞丐在公堂上说话的效力永远不同,世事皆如此,如之奈何?
曲妮玛梯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苍老,待笑声渐敛后,她看着不远处的莫山山,带着骄傲轻蔑嘲讽之意说道:“世间有谁会相信,我典妮玛拂也会说假话?”
不是谁会相信,而是谁敢相信。
天谕司司座沉默片刻后,看着坊间诸国弟子问道:“有没有人知道那群马贼来自何处?当日有没有什么宗派弟子经过那片草甸?”
没有人回答因为当日确实没有别的修行者经过那片草甸,至于那群马贼,或许有侥幸逃脱之人,但在莽莽荒原上怎么去找?
安静的议事大帐内,莫山山低头看着自巳裙摆下方探出来的鞋尖,沉默了很长时间想着车厢里某人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那番关于虎与兔、虎与虎的话。
“神殿的惩处我可以接受,但先前神殿骑兵统领说我墨池苑弟子昏庸无能,怯懦畏战连马贼都不敢对抗的说法,我不能接受。”
“我先前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证明自己的勇气和能力:”
她指尖轻掠,从身旁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