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吃惊于你的放肆。……
宁缺笑看揖手说道:‘‘那是因为公主殿下贤良,而且又是旧识,说话自然不需要太过讲究。
李渔叹了一口气,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这个少年啊,该放肆的时候偏不放肆也就在本宫面前放肆的厉害。……
宁缺听着这话有些奇怪,沉默片刻后…笑着回答道:‘‘殿下这话责怪的没道理,至少我相信今天的隆庆皇子会觉得我已经足够放肆了。…。
想起先前隆庆皇子难看阴沉的脸色李渔只觉得浑身上下被春风洗过一般舒爽,满意看了一眼宁缺,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桑桑赞赏说道:‘…你今天表现的不错…不过………为一时意气之争,居然不怕同时开罪燕国臣民和西陵神殿,你这胆量真比往年涨了不少,说实话浑不似你当初的性情风格。……
这是一句看似很寻常实则很犀利的问话…只有与宁缺真正接触过的人才知道这个来自边城的军卒,向来更看重实利比如生死,向来不怎么在乎虚名比如羞辱。
宁缺此时回忆先前那刻在酒席上的强硬尖刻,自己也觉得有些有趣…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隆庆皇子的作派,我便非常不高兴,当那个小道童说出那番话时,我真是掀桌子杀了他的心都有,只是……殿下您也知道,我这点儿微末本事哪里杀得了他那也只好刺他几句讨些利息。…。
‘…这还只是利息?,,李渔笑着说道然后她想到后日那件大事,想到今日席间仿佛被人遗忘的燕太子崇明渐渐敛了笑容,神情凝重看着宁缺,沉默很长时间后低声说道:‘…今年只有一个人能进二层楼,那个命……有没有可能是你?,…
宁缺看着窗内女子认真的神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不管西陵神殿和燕国人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也不理会朝廷与他们之间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我只知道,我非常不想看到隆庆走进二层楼。…。
李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