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不让你出手,就是为了保全你。”
“王景略,你年纪轻轻便已经站在了知命境界的é槛上,实在罕见,听闻书院里传出过消息,国师和御弟也都对你做过点评,认为四十年后你极有可能触到五境之上的那层纸……我大唐出个年轻天才不容易,所以你要尽可能努力争取再活四十年啊!”
王景略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停。
“你不要回亲王府了,去前线效力三年赎罪。”
说完这番话,神符师转身向幽黑的巷中走去,喃喃说道:“风亭老朝又不是什么ǎ猫ǎ狗,如果他这么好杀,难道十几年前我不会去杀?”
……
……
青袖轻振,堕入雨水间的单薄青钢剑嗡鸣飞起,回到朝ǎ树的手中。
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宁缺,确认除了一些ǎ血口少年并没有受到严重伤害,点了点头收剑回鞘,离开那辆马车,向街巷前方走去。
走到风亭横一街口,朝ǎ树停下脚步,望着雨帘后方那处,宁缺抬臂擦掉额头上的雨水,顺着他的目光望过了去,沉默很长时间后,他问道:“你还在等人?”
“嗯。”朝ǎ树右手按在剑柄上,应道:“一个叫王景略的人,但好像他不会来了。”
宁缺皱了皱眉,把朴刀从右手ā到左手,问道:“为什么。”
朝ǎ树回头看着宁缺脸上的黑è口罩,微笑说道:“我大唐出一个修道天才不容易,可能是有些人不想看着他死在我们手里。”
“我可没有你这种自信。”宁缺回想着今夜的连番战斗,想着那几名强大的修行者,心想如果没有朝ǎ树在前,自己早就死了,感慨说道:“如果是你那张底牌起的作用,为什么他不早些出手,偏要你打生打死?”
“在临四十七巷我向你解释过,那张底牌一旦亮出,整个长安城便无人敢动,那么便无法知道那些贵人们手里究竟有多少张底牌,以及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