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不经意间说了很恐怖的事情啊。”
宋北彦不管他继续说,“她目前还没毕业,不过已经被rb支部的人预定了,估计是打算培养成最强的一代吧。毕竟有着那一族的血统啊,即使是头猪都能变成世界最强的猪。”
“你举的例子还真有说服力......”
中年人扯了扯嘴角,他忽地叹了口气,“rb支部那群人还真是麻烦啊,自现他们的那一日起,就从没安稳过。”
“rb人说穿了就是这种性子,露丝·本尼克迪特的《菊与刀》你看过没有?”
“读过一点,二战时期美国就是靠这本书来了解rb人。”
宋北彦淡淡地说,“这本书对大和民族做了一个非常详细的调查,算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经典作品,其中一段总结我觉得写的很好——
rb人极爱争斗的同时,又非常温顺;他们傲慢自大的同时,又彬彬有礼;极端固执的同时,又富有顺应性;极其顺从的同时,又非常忌讳任人摆布;
他们是忠实的,又不那么守信;他们是极其勇敢的,但又很是胆小;他们极端保守,却又极喜欢新鲜的事物;他们的士兵是彻底服从的,然而又具备反抗性......”
“你直接说你想表达什么?”中年人挥手打断了宋北彦的话,他素来不喜文学名著,因为他很讨厌这种冗长的排比句。
还记得小学第一次上文学课时,老师站在讲台上念诗,做第一排的他,一口唾沫就喷在了她化着浓妆的脸上,顿时引了混乱。
宋北彦耸了耸肩,似乎对没能说完那句话相当遗憾:
“含蓄地说,rb人就是一个自我矛盾的民族;不客气地说,rb人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顺从和反抗的基因扎根在他们的骨血里。”
“想来也是,毕竟你们中国人花了一千多年都没能驯服这群人。”
中年人又喝了口红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