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得及处置。百姓们的情绪十分激动,今早微臣出府之时,连轿子都险些被掀了去。”
“混账!”宝荣帝近日很是暴躁,闻言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神国一向重视百姓, 你难道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竟敢如此纵容你的下属!”
这话, 自然是对着阎北城所说。
阎北城目中闪过一抹了然, 面上却如受惊的鹿一般,急急跪了下去,“父皇,此事儿臣并不知情。”
“你手底下的人,你竟不知情?若非是你平日多为纵容,他们又怎敢如此!竟敢连百姓都打杀,简直不将军纪军法放在眼里,不将我神国律法放在眼里!想来,他们是觉得背后有你这个禹王撑腰,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此事若未出人命还好,可出了人命,便都注定不能善了,因而,宝荣帝十分恼怒。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便连他这个皇帝,都要被百姓们一同怨恨,只道皇权无上,视人命如草芥。
阎岑轩眉梢微拧,一双温润若玉的眼眸之内划过几分疑虑,朝阎北城看了过去。
阎北城并不看他,只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开口:“儿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