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是我们大老爷派了人来,此事还是不了了之。”
言下之意,便是阎北城的有意维护了。
武儒闻言,面上也露出几分悲戚,“神国地大物博,今日定然不会再让我状告无门,恳请大人为我死去的二弟做主。”
说完,深深做了一揖。
京兆尹目光在阎墨厉阎北城面上扫了一圈,正思虑着如何开口,阎北城便已了冷不丁的道:“只一人证,便可作数了?”
顿了顿,他转头悠悠看了阎墨厉一眼,“若我说看见皇兄贿赂了京兆尹,你们可信?”
阎墨厉面色顿时一黑。
京兆尹也惊的满头大汗, 忙挤出一抹笑来, “殿下严重,殿下严重,区区两个人证自然不够。”
“武儒,你可还有什么物证?”擦了擦额上的汗,武儒继续问案。
武儒显然是早有准备,立刻从修中掏出一令牌,由衙役呈上前开。
“此物便是我二弟临死前从加害他的人身上拽下的。当日那些人借着混入了强盗之中,杀了我二弟,这东西也是我二弟身边的小厮趁着禹王妃的人前来验尸前悄悄藏起来的。”
其中一个小厮立刻上前,道:“小人当时不敢声张,到了如今才敢拿出来,还请大为二老爷申冤。”
陌上花见状,清冷绝美的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待京兆尹看了过来,她才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秦雅,“将你的牌子拿给大人看看。”
秦雅应了一声,在腰间摸了摸,取下一块一模一样的木牌,递给衙役。
“这是我们禹王府的下人们都有的身份牌,还请大人过目。”秦雅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开口。
若仔细观察,便可见,她这副做派同陌上花极为相似。
禹王府的身份牌上刻的都是府内每个下人的名字,做牌子的木也是上好的梨木,表面包了浆,入手光滑轻盈,上面墨笔小篆写了“秦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