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应该是。”
艾情不可思议看他：“如果r听见你这么说，肯定和你绝交。”
“我一直这么说，”他说，“他和还有差距。”
艾情咬着吸管，忍不住赞同：“我也这么觉得，但只是感觉，也说不上为什么。如果是你和……可能还有些悬念。”
“我输给过。”他很认真地告诉她。
“我知道，”艾情神秘兮兮地看着他，“我知道是哪一场比赛，甚至你以什么分数输给他，都一清二楚。”她说完，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可惜，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你是说，战网的那次？”
她嗯了声，本来想逗他玩，可惜此人没有任何幽默细胞……
最后，只好继续听着内厅的纷乱枪战，无聊地看着四周，视线转了一圈又落到他身上。没想到他还在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两个人对视了三四秒，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
在新西兰的海浪声中，尴尬对视的画面……看她越来越红的脸，根本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脸很红，热吗？”
“有点，”她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地说完，指了指内厅，“我先进去了。”
32.
俱乐部的几个男人，都在认真看着比赛。她坐下来的时候，和她隔着空位的那个人忽然侧过头，善意地笑了笑。
艾情低声问他：“我错过了什么？”
“是嚣张，”那个人开玩笑地比了个打枪的手势，“他穿透六道墙，射杀了对手。”
艾情忍不住笑了：“我发誓，他80％是碰了运气。”
“穿透六道墙的运气？”那个人长嘘口气，“刚才那两秒，上帝绝对站在他身后。”
上帝，绝对站在他身后。
艾情总觉得这句话耳熟，想了会儿，记起这是曾经俱乐部接受采访的时候，他们很喜欢说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