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得不说,是个聪明的人啊。
“殿下,这几个人怎么处置?”上官纪问。
“哦,送回去吧。哪里来的,就哪里送回去好了。”裴珩淡淡的。
“是……首级?”上官纪还是又问了一句。
“活的!杀他们干什么?”又不是塔族人。
上官纪愣了一下应了。
出去之后,宁芝道:“我们家殿下爱憎分明。”
对塔族人,那就是秋风扫落叶。对江东来的人么,毕竟还是大晋人。
裴珩瞥了她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坐下,有话与你说。”
宁芝嗯了一下,本想挨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却被他拉进怀里。
宁芝白眼:“你是有话说啊,还是要与我调情?”
裴珩一滞:“你这丫头!”
“有话说呢,就要严肃点。”宁芝挣扎开,坐在他身侧椅子上。
裴珩只能配合了。
“来年大婚可好?”裴珩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了。
“这事……”宁芝皱眉:“来年也好,只是不能大办。”
“为何?”裴珩不高兴了。
“你身份不同过去,你的大婚礼,定然会是太子娶太子妃的礼仪。那就不是简单的。来来回回,你不能长期呆在临京城。可不大办,我是可以接受,只是……”
“你如今的身份,不能大办的话,想必是有麻烦的。”宁芝皱着眉头:“到时候,就该有人琢磨,你是不是对我不满,对宁家不满。天下本就动荡,你这么一来,只怕是要生乱子。”
“那你的意思呢?”裴珩索性也不皱眉了,得了,他看出来了。
这件事,他琢磨了许久,这丫头怕是琢磨的也不少啊。
“我说了你别不高兴啊……”宁芝有点后悔。刚才不该作那一下,坐他怀里说好了。
“说吧。”裴珩心想,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