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早知那“妖”便在后山?想到此,含光露怎肯轻易随他而回,于是便拦道:“道长且慢。”
监院闻听此话,忙转回身问道:“含老帮主,怎么?”
含光露笑道:“道长,你家师傅不在,我们便不去叨扰了,石兄弟身体尚能撑得,我们还是出山去寻本帮弟子,他们甚好使唤,照料起石兄弟来也更为方便一些。”
监院听得含光露话中之意,便是嫌他们之前怠慢了,忙欠身道:“师傅他老人家昨晚已经出关,闻悉含老帮主大驾本观,竟是寻你们不到,便斥责过弟子们简慢之过,师傅更是让我们寻了你们一夜,若含老帮主现下不随咱们回去,师傅定会更加怪罪。”
“哦?你师傅他昨晚出关了?”含光露一听,心中不禁蹊跷:难道这位誓斎道长并非有意躲着不见?
他正思量着,监院又愁眉苦脸道:“含老帮主,咱们这些弟子都是些不喑世事,只知闷头苦修之人,照顾不周、简慢怠惰也是非出本愿,可您若是就这么一走而去,将来传将出去,问道观名声便怕要受损,师傅定不会轻饶了我们啊。”
监院道长这番话说的,虽是将本观弟子讲成闷愣之人,重点却在后面,便是你们绝不能就这么轻便走了。
林有悔一听此话,冷哼笑道:“哼,这么说,倒成了我们不辞而别了?你们早干嘛去了?猎师帮怎也是弟子遍天下,堂堂帮主到你处,不说茶无热水沏倒一杯,更是将他冷落在一旁,早交代你们会有人来寻,也是无人出门相迎。现下还要我们给你们做足礼数?真是妙想天开。”
杜震虽知林有悔此话含怨,心中也是赞成她的: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只许你慢待,不让我们自行离去?然而他又见师傅面露难色,知师傅心软,便对林有悔道:“悔儿,此事还是听师傅定夺吧。”
含光露眉头紧皱,非是心慈,而是狐疑,这誓斎道长早不出关晚不出关,偏偏此时出现,而监院又讲到后山,似这后